岑远听到他的声音走了进去,此时此刻的云锦书已经是惊弓之鸟,任何人都不能够靠近,一个人缩在老方的角落里面,十分的可怜。
“不要过来,都不要过来。”
杜子恒看着岑远说,估计是被吓坏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任何人都不让靠近。
岑远点了下头,走到了角落里面,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口中发出的时候,云锦书抬眼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可是整个心却都安静了下来。
“云小姐,你不用害怕了,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云锦书迟疑了一下,最终却还是把手放到了岑远的手里面。
这一次破除案件,不仅仅救出了尚书府的大小姐,更有十几个被拐卖的少女获救,大家都十分的开心,想着这一次真的是有了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情和醇亲王有关了。
“大哥,”吴子墨摇着扇子说,“我想这一次他们总不至于敢说些什么了,你看看,有了这些人的口供,一切都可以影迎刃而解的。”
岑远却还是不放心,一刻没有抓到那个叫做西陵春的女子,就一刻没有办法拔掉醇亲王这样一颗毒瘤。
不管怎么样,是到了该会会这个醇亲王的时候了。
偌大豪华的醇亲王府,三人立在门前,管家和守卫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们。
“快去禀报你们王爷,大将军岑远求见,”杜子恒不输于他们气势的告诉他们。
“你们等着。”
管家一路小跑的到了正厅中,醇亲王和光头正在下棋,见到管家如此的慌张,醇亲王一脸的一高兴。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光头不耐烦的抬头问,“没有看到我跟王爷正下棋呢,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啊。”
“王爷,王爷,岑远大将军在门外站着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您。”
岑远,醇亲王丢掉了手中的白子,这个不速之客来这里做什么。
醇亲王不知道,不过光头却已经得到了李贵妃娘娘的传话,西陵春已经顺利的解决掉,就算是岑远顺着大金牙的那条线查过来,那么又能够怎么样呢。
“你打发他走吧,就说本王忙于公务不想见客。”
“是,”管家刚想要走,光头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王爷,有件事情,还没有告诉你呢,”光头磨磨唧唧摸着自己的头说,“就是西陵春小主最近和大金牙拉人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不过娘娘已经处理好了,王爷不用担心。”
什么,西陵春出事了,醇亲王很是奇怪,这个女人一向是最谨慎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事了饿呢。
“你快说到底是出来什么事情,母妃又是怎么处理的。”
光头刚想要回答,岑远就走了进来,大声的说:“王爷,你们醇亲王府的待客之道还真的是不怎么样,不管怎样,我也是宦月王朝的大将军对不对啊。”
“岑将军,”醇亲王站了起来,“不管本王如何的阻拦,您不也是一样的进来了吗,有什么事情尽快说。”
杜子恒和吴子墨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人醇亲王竟然会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傲慢无礼。
“其实也没有什么,”岑远将手中大金牙的供词放到了他的面前,“就是最近本将军协助官府破获了一起拐卖少女的案件,其中证人指出有一命名罪犯就藏在王爷的府上。”
“简直是笑话,”醇亲王看都不看,大笑着站了起来,“岑将军,你看看我这偌大的王府,会有什么你找的嫌疑人吗。”
“那可不一定,”杜子恒上前一步说,“大金牙可是说了嫌疑人西陵春就是王府的小妾,这个应该说是准确无误的吧。”
“西陵春,”醇亲王挠着后脑勺说,“本王王府里面小妾多的是,至于究竟有没有一个叫做西陵春的,你可以问问府上的任何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本王愿意接受惩罚。”
“你,”杜子恒实在是气不过,刚想要发火,就被岑远拦住了。
和他所预想的一样,这个醇亲王一定能够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所以才会如此的肯定,真的要是查起来,最后难堪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不用了,”岑远笑着说,“既然王爷都已经这样说了,我们也当然相信,只是本将军想要告诉王爷的是,尚书府的小姐云锦书,这一次也被拐卖到了人贩子的手中。”
醇亲王听到云锦书的名字的时候,心口一紧,这些全部都落在了岑远的眼中。
“既然王爷还要对弈,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岑远他们刚走,醇亲王就气的将桌子上的棋盘推在了地上,光头吓得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吭声。
“西陵春,居然敢背着本王做主这样的事情,你说他到底在哪里。”
光头哭丧着脸说:“王爷,您可千万别生气了,云朵嬷嬷和窜哈塑,已经赐了毒酒给她。”
“死了活该,”醇亲王狠狠地说,“本王平时待她不薄,如今不单单要伤害自己的女人,更是将本王推进了泥泞之处。”
“王爷,您还是不要生气了,光头插嘴说,其实这一次是贵妃娘娘故意暴露西陵春的行踪,这样就好堵住岑远他们嘴巴,不至于查到歌舞坊那边,如今西陵春死了,咱们也都安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看看,云小姐到底怎么样了。”
醇亲王点了点头:“母妃做的对,这就是擅自做主的下场,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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