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韩冬梅被她噎得各种无语。
这叫她怎么回答。
“林清栀说的对，都是一群飞车党，一时半会儿到哪里去抓得到人，除了选择相信她，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班主任说着，安抚性地搭住韩冬梅的肩膀，一点儿也不嫌弃她身上的脏污，甚至亲手帮她用清水擦洗脸上腿上手上的墨迹。
韩冬梅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嗯。”
林清栀眼看没自己的事儿了，背着书包回家。
这叫什么事儿呀，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结果变成韩冬梅了，倒还要她这个受害人来抚慰她。
不过她被搞得这么惨，也是很痛快，不知道是谁干的，她还真的想要谢谢那个人。
林清栀出校门才发现越湛在校门口保安室跟一群保安聊天，他怎么来了？
“叔叔！”
林清栀在外面喊了一声，越湛跟几个人打了声招呼，走出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走吧，回去。”
“叔叔，你怎么来了？”
林清栀迟疑地迈开步子，越湛走在她身边，扯了一下她脑袋上一根辫子。
“你干啥？”
女孩吃疼地嘶了一下。
越湛凝眉，不悦道：“你为什么要梳俩，不浪费时间吗，看着还像个傻比。”
“你……”
林清栀摸了一下自己的辫子，气呼呼地跨步走在他前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我这样好看，就是好看，你不觉得好看，有人觉得好看。”
最后一句话，女孩尾音上提，微微有些得意。
越湛的疑心更浓了。
他就是防备她早恋，所以来抓她现行。
“谁觉得好看？谁？”
男人声音低沉下来，幽幽的，透着诡异。
林清栀走在前面，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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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回家，越湛才晓得林清栀今天遭遇的那点破事，男人在部队混久了，身上匪气重，听完当即问了一句：“你咋没当场给她脑袋一墨水呢，还要一群毛猴子出头，丑不丑？”
说完，男人手起刀落，砧板上的萝卜成了两截。
林清栀在厨房帮忙洗菜，呶呶嘴：“有个监考老师在那里，如果就我们俩，在没人的地儿，我肯定揍她。”
“瞧你虚伪的！”
越湛鄙夷，成绩好的人就是很虚伪，爱装。
他读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儿。
女孩得意地摇了摇脑袋：“哼，我就虚伪，不虚伪今天一盆脏水就在身上洗不干净了，可是就是因为口碑好，所以老师同学都相信我。”
所以韩冬梅只能咽下这口气。
“你还挺贼啊。”
越湛瞧她说得挺有道理。
林清栀把洗干净的西红柿递给他，忽然用哀求的声音说道：“叔叔，我好不容易放六天假，明天你带我出去玩儿吧？”
他回来这么久，从来没带她出去过，但总是跟不同的相亲对象到处走。
“明天？明天不行，明天叔叔要出去相亲！”
越湛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女孩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划过一抹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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