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一周后再过来吗?你怎么那么猴急?”
“我太想你了.....”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
“声音小点儿,现在事情还没过去呢。”
“怕什么,这院里就你我二人,别人又听不到。”
靠近主屋的李卫民,听到屋里的动静,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二十分钟过后,
陌生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一周后再来,咱俩的事急不得。”
女人性子要比男人稳当一些。
她明白快要成功的时候越不能急,要不然容易前功尽弃。
男人走之前,女人还很大方的给塞了钱。
这个举动,让两人又温存了一小会儿。
各自收获满足,男人轻手轻脚的开门离去。
走在漆黑的道路上,吹着口哨,很是得意。
虽然家庭贫寒,好吃懒做,但他却有一手伺候女人的好活。
蜜饯铺的女主人就是他偶然勾搭上,并征服的。
有时候他遇到蜜饯铺掌柜,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有钱又怎么,看不住媳妇也是白搭。
失败者一枚。
“谁?”
刚听到脚步声,人就晕了过去。
单手提着这人,李卫民快速跑进了一个巷子里。
过了一会儿,被他打晕的男人悠悠醒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鼻子里就侵入一股淡淡的香味。
方法粗暴,简单有效。
半个小时以后,从这个叫栓子的男人口中知道了这次凶杀案一大半的内情。
剩下的一小半不知道,是因为栓子只知道这么多。
其中掌柜的是死是活,他也不太清楚。
不过,关于这点儿,栓子也有自己的猜测,掌柜的可能八九不离十已经不在了。
他是根据女人的言外之意判断得出。
小贩之所以会死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发现栓子进了蜜饯铺后院。
好奇心驱使下,跟了过去,发现了栓子和女子的苟且之事。
第二天他在蜜饯铺外面摆摊时,掌柜的撵他走。
随口讽刺了几句,大致意思是说掌柜的当了乌龟不自知。
是个男人都容忍不了这样的羞辱,何况是掌柜这种生财有道之人。
那是更加不能接受。
随后,便与小贩爆发了冲突。
两人还差点动了手。
闻讯赶来的女主人,赶忙劝解,并记下了小贩的模样。
在掌柜的看来,小贩就是嫉妒他有不错的事业和漂亮的妻子。
至于妻子红杏出墙这一点儿,他不相信。
虽然两人分房睡有一段时间。
但他们生活什么的都在眼皮子底下,要真出轨,他早就发现了。
还用得着小贩去说。
掌柜的也万万没想到,每次妻子跟野男人幽会的时候,在晚饭里提前下了蒙汗药。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直流传下来,是有道理的。
白天跟掌柜发生口角的小贩,心里十分气不过。
觉得既然栓子可以一亲芳泽,那他肯定也没问题。
当天晚上喝了点小酒,壮了壮胆,打算给掌柜的送上一顶帽子。
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来临。
他前脚刚进后院,栓子后脚也跟着进来。
对于小贩的到来,蜜饯铺女主人很是吃惊。
待看到栓子的身影时,心下大定。
一边朝小贩抛了个媚眼,分散其注意力,一边朝栓子使了个眼色。
就在小贩的手快要摸到自己想摸之地时,一把剪刀插在了他的后心上。
挣扎几下,人没了气息。
见此情形,这对狗男女一商量,打算来个栽赃嫁祸。
嫁祸的对象自然是掌柜。
在女人指示下,栓子把小贩的尸体搬到了蜜饯铺门口。
然后二人把主屋里的清理了一下。
再三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之处,栓子才离去。
故而。
掌柜的是死是活,这事蜜饯铺女主人最清楚不过。
咦?我怎么在这里啊?
我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嘛?
我钱呢?
摸了摸身上,发现相好给的钱不见了。
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好像被人给袭击了。
妈的,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栓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钱没了,又得过几天紧巴的日子。
好在过段时间,等蜜饯铺的事情过去,他跟女人一结婚,就会有花不完的钱。
想到这里,丢钱的难受劲小了许多。
第二天,上午。
栓子正在家里睡懒觉呢,一群公安闯了进来。
一脸懵的他,直接被带走了。
等他反应过来,想反抗的时候,已经在去分局的路上了。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伱是叫栓子吧?”
“对。”
“那就对了,抓的就是栓子。”
“那个.....公安同志,我是犯什么事了吗?”
栓子心存侥幸,还想挣扎一下。
“犯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啊?”
“我应该.....不清楚吧。”
“没事,一会儿到地方,保证你绝对清楚。”
一位长相憨厚的公安,拍了栓子的肩膀。
怀着紧张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DC分局。
不到五分钟,把知道的全撂了。
除了那些个杀人如麻的犯罪分子,有谁能在面对公安的时候,不怂呢。
更别提栓子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随便诈他两句,直接全撂。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
有了栓子的证词,公安立马去把蜜饯铺女主人带了回来。
这女人可没栓子那么好对付。
只承认了自己被迫出轨,什么杀人之类的全是栓子自作主张,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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