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贾张氏被公安带走,南锣鼓巷胡同95号四合院的住户,没有一个人上前说情。
大家都是苦贾张氏久矣。
希望这次公安同志晚点把其放回来。
让大家能过段清静的日子。
当初贾张氏在接受劳动教育的时候,院里的人偶尔还提起她。
认为她肯定会被教育得很好,会变得没那么令人厌烦。
谁成想,出去一圈,整个人令人生厌的程度竟然成倍增加。
真是奇了怪了。
之前胡同里也有去接受教育的人,回来以后大变样。
变得勤劳刻苦还上进,日子慢慢的越过越好。
像贾张氏这样的,可谓少见。
被人举报这事,大家都能理解。
要不是看在同住一个院里的情分上,95号院的住户肯定会第一个举报。
心里默默感激举报了贾张氏那个无名氏,几位大妈回到院里聚在一起闲聊起来。
“张姐,不用送我了,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妇联办公地点的院门口,范小丽正一脸歉意的跟一名中年妇女说着话。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职责所在,以后有困难就过来找我们。”
“谢谢。”
道了一声谢,范小丽往自家铺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了不少挨家挨户排查的公安同志。
心底猛地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路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回到家中,赶紧把门关上。
饶是她心理素质很好,面对这种阵仗也不免心虚。
“咚咚咚!”
外面敲门声响起。
“来了!来了!”
整理好情绪的范小丽,走到院门口把门打开。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显得人更柔弱一些。
“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公安同志,我昨晚睡得早,啥也没听到,是出什么事了吗?”
“有一个小偷团伙,昨晚藏了起来,这是他们领头的人,你见过没?”
说话间,一名公安同志把郝开的画像拿给范小丽看。
“没见过,不认识,不过前几天家里来了个贼,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人是一伙的。”
听到公安的话,范小丽眼珠子转动之间念头顿起。
“你大致说下情况。”
蜜饯铺后院脑贼这事,分管这个胡同的公安是知道情况的,之所以继续问下去,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总不能敷衍了事。
“什么味啊?”
那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公安,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迈步走进院子里。
动作之快,让正在回答另一个公安问题的范小丽没有反应过来。
顺着味道,这名比较沉默寡言的公安走到了院里那口水井旁。
那股难闻的味道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正是井口被石板给压住了,看不见到底是啥发出的味道。
范小丽的身体紧绷得厉害,心怦怦的跳个不停。
“你家这口井该清理了,里面应该掉什么东西了,味道难闻。”
“最近铺子事多,没顾上,下午就找个师傅过来收拾一下。”
见公安同志没有掀开那块石板,范小丽心里松了一口气。
暗道自己真是疏忽大意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
都怪那个天天晚上来吓唬自己的小贼,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被牵动心思,注意力分散,导致思虑不全。
按照原来的计划,两天前就应该把井清理一下。
好在有惊无险。
目送公安同志离开,范小丽迅速把门闩上。
白天不好行动,只能等到晚上。
回屋换身衣服,去了前院铺子,开门做生意。
家里还是缺个男人,等事情彻底过去以后,还是得物色一个能定门立柱的。
当了几天掌柜,范小丽觉得还是没有自己在后院悠然自得,享受生活来得舒服。
以她的姿色和现在的家产,想要重新再找一个,并不难。
难的是,找到那个人能不能如她意。
前面大街,距离雪茹绸缎铺不远的一个小院子里。
郝开一个人坐在屋檐下,仰视着天上的太阳。
这个院子是他五年前置办的。
“先生,外面的公安同志已经打发走了。”
一名模样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弯着腰,态度十分的恭敬。
他也是k先生很早布置的棋子,名字叫连恒,院子在他名下,经营着一家茶叶铺。
像连恒这样的人,k先生手底下有很多。
之所以昨晚会藏身这里,是因为连恒一直没有结婚。
相对其他的棋子来说,这里更加清静一些。
郝开的样子跟昨晚比起来有很多大的差别。
首先是眉毛进行了大幅度的修整,其次是发型。
原先一头浓密的短发,现在变成了地中海造型。
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脸上还多了两颗大痣。
一扫之前斯文气质,再加上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整个人显得很是平凡。
“帮我拿几份报纸来。”
“好的。”
连恒拿报纸的时候,顺便还给郝开泡了一壶新茶。
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茶叶。
做完这些,连恒去忙别的事情。
郝开一点儿也不担心对方会举报自己。
对于自己的洗脑能力,他十分自信。
喝了一口新茶,看着今天的报纸,郝开丝毫没有紧迫的样子。
目前的形势,想要离开城里很难。
索性先这样,以静制动。
待公安一无所获,搜查力量疲软,再做打算。
为此,他已经做好了打一个月持久战的准备。
公安不可能一直把力量投在搜查他这件事上。
只要一个月内,毫无收获,肯定会收缩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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