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如故奇道:“这几日怎么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你才发现啊,赵兄已经好几日都没露过面了。”今日有人送了盘荔枝上来,这可是个金贵玩意儿,林其华吃得不亦乐乎,见倾如故问话才堪堪住嘴。
原来是少了一个人,“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又不用时时和我们待在一起,自然让人容易忽视了。不过这么多天都没有看见也是有些奇怪。”倾如故叫住一个侍女,“你们家少阁主去哪儿了?”
侍女行了一礼,清理了桌上的荔枝壳便退下了,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你别问了,这可是烟云阁,从他们的嘴里问不出任何东西来。”林其华这些日子不是没有试过,可人家连交谈都不与你交谈,压根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他们自己的少阁主自己都不担心,我还多那个嘴干什么。他们不肯说,我还省事了。你也管着点嘴,荔枝不能一次吃那么多,小心明天你嗓子肿成荔枝核儿那么大。”她看见的时候,林其华都快吃下半盘子了,她再不说一声,这一盘子今天都能进他肚里。
林其华指着旁边的罐子,“大部分都在这里了,小陌说要帮我酿荔枝酒。”甜酒味淡,说不定他就能入口了。
“他还真惯着你。”倾如故有些酸。与赵明然待人冷淡不同,苏陌对上旁人总有几分戒备,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待人的距离,都是客气疏离。唯独对着林其华,竟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林其华还在那儿认真地剥着荔枝,剥得完整的就做酒,剥碎了的就自己吃掉。没剩几个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色彩斑斓的东西一下子将他手中白嫩的荔枝肉衔走。
定睛一看,是一只体型颇为硕大的鹦鹉。
“阿英,你怎么来了。”倾如故看见它很是惊喜,这大鹦鹉可是崔玉言的爱宠。
鹦鹉不紧不慢咽下口中的荔枝,就着林其华的茶盅啄饮了两口。“老崔老崔”它虽能说人言,可腔调还是有些奇怪,倾如故与它呆得久了,自然明白。
林其华看着惊奇,别人也就是用鸽子传信。乖乖,桃溪里这一老一少居然驯了只鹦鹉传口信,倒是比寻常信鸽安全得多。
“赵去秦家,老崔救他。”鹦鹉歪头说着这些,它并不能理解这些东西,只能尽量传达。说完这些,它从倾如故那儿讨了些坚果,扑扇着翅膀找地方休息去了。鹦鹉并不擅长远途飞行,阿英这一趟劳累必须好好休息才能恢复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林其华只能求助于倾如故,这鸟说得没头没脑,可谁也不能对一只鸟要求这么高。
“它是说赵明然去了山夕庄,崔伯伯应该是察觉了什么,前往秦家救他去了。崔伯伯知道我们现在烟云阁,所以让阿英来给我们报信,让我们在这儿等他。”
能够将崔伯伯和赵明然都引过去的,只有《北明集》了。崔伯伯虽然四处点火,可也不会将《北明集》放在山夕庄,这事应该是他们自导自演的,谁知误打误撞把赵明然钓上钩了。
烟云阁与崔伯伯没有恩怨,见赵明然被人耍弄,他还是会出手搭救一把的。给他们传信也是估量着他们这点能耐根本不够看的,也就不让他们添乱了。
“崔前辈的能力当然没有问题,可崔前辈真的只是去救人的吗?”苏陌刚好练完剑回来,听了她的解释之后十分怀疑。
“这次可是他们招惹的崔伯伯,有什么后果也只能自己担着。”倾如故甚是了解崔玉言,他要是不搞事就不是她的崔伯伯了。
苏陌不赞同,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一回事,将江湖搅得团团糟、耍人取乐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林其华从背后扯他,“你总得让人发泄一番吧,回来憋得越久越变态。”倾如故柳眉横立,“你说谁变态呢,你们都没经历过,拿什么来劝别人。换成是你们说不定会做得更过分。”
倾如故虽然从来不在嘴巴上吃亏,可如此情绪激愤还是第一次。
“到底是什么事?”倾如故和崔玉言什么都不肯说,还妄图得到别人的信任与同情。林其华不闻不问自以为能够躲过去,他也不想想,崔玉言最初挑上他们俩难道就是个偶然吗?
苏陌这个人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与人有距离感,现在一认真,倾如故反被他压住气势,只喃喃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知道苏陌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他们是可以信赖的,可崔伯伯不允许她说出去。倾如故本身执念不重,只是她看着崔玉言二十年来在痛苦中挣扎,想要成全他这一回罢了。
如果真有意外发生,她也会拼尽全力保住苏陌和林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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